“風露青冥水面涼,旋移野艇受清噴鼻。”陸逛曾以詩贊秋荷殘而噴鼻不減。現在,快閣公園內夏荷盛放,清噴鼻四溢,正在落日下尤顯詩情畫意。快閣公園的夏荷雖沒有楊萬裏所見“接天蓮葉無限碧”的浩大澎湃,卻如李白詩中“竹色溪下綠,荷花鏡裏噴鼻”般靜谧文雅。圖爲快閣公園夏荷俯瞰圖,滿池荷葉豐滿滴翠,正在綠蔭環抱中猶如一塊碧玉鑲嵌。周敦頤最是愛蓮,他認爲風光秀麗,最值得回憶的是碧葉。“風光秀,最憶正在碧蓮,娥娜似仙子,清風送噴鼻遠。”圖爲婀娜多姿的夏荷,緩緩清風把噴鼻味吹到逛人身上,沁脾。在詩文裏的一池荷花?信步走近,便見到李商現口中的“惟有綠荷紅菡萏,卷舒開合任天實”。圖爲夏荷紅花綠葉相映成趣,荷葉有舒有卷,荷花有開有合。遠處,一支荷花傲然矗立,時而搖擺生姿。難怪吳文英詩曰:“豔妝臨水最相宜。越城:快閣——印正風來吹繡漪。”圖爲亭亭玉立的荷花,仿佛生成麗質的少女。“複,花葉何稠疊。葉翠本羞眉,花紅強如頰。蓮花 清廉”王勃看到的夏荷景色仿佛穿越了千年,正在快閣公園荷塘再次呈現。圖爲茂密堆疊的夏荷花葉,滿目清爽。“紅蓮相倚渾如醉,白鳥無言定自愁。”辛棄疾曾將荷花比做姑娘喝醉了酒。圖爲一朵藏正在荷葉死後的荷花,像極了微醺的女子,欲語還羞。蘇轼說,“照水紅蕖細細噴鼻”。果不其然,當荷風送噴鼻,蜜蜂便踐約而至。圖爲一只蜜蜂正在怒放的荷花上采集荷花粉。“荷花嬌欲語,愁劃船人。” 李白說含苞待放的荷花像一位嬌媚多情的少女,讓人神魂搖擺,無限哀婉。那便折一張荷葉,包一片晚霞歸去,南澳民宿夾正在詩文裏,扁扁的,像壓過的相思。圖爲即將怒放的荷花,讓人充滿等候。夏荷怒放,市民也紛紛來到荷塘感觸傳染惬意的清冷。“行到近春園,立不雅荷花池。送我至,婀娜我自癡。”圖爲市民撐著油紙傘、手中拿著折扇,文雅地正在荷塘中的小橋上安步。